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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探索地外生命征途上的里程碑

  据美国《科学》周刊报道,美国宇航局(NASA)的“好奇”号火星探测器再次发现火星可能存在的生命迹象。“好奇”号火星探测器于2012年登陆火星,其携带的一个仪器发现了无法用地质学或其它理论轻易解释的甲烷浓度增加的神奇现象。科学家无法确定是什么造成了甲烷浓度的增加,但有可能是非常细小的细菌状生命有机体。如果这种气体来自会呼吸的活性微生物,它将成为历史上最大的发现之一。在地球上,95%的甲烷都来自微生物有机体。科学家称,探测器目前必须反复探测存在生命的可能性。此前通过卫星观测已在火星上发现了异乎寻常的甲烷云,但在对盖尔陨石坑的多次探测中,甲烷又出人意料的‘消失’了。而有证据表明,数十亿年前盖尔陨石坑曾有水流。“好奇”号携带的可调谐激光光谱仪对气体样本进行了研究,该光谱仪是一种利用强光进行化学分析的仪器。新发现表明,一种底本底水平的甲烷在60个火星日内浓度上升了10倍。在连续四次的探测中,“好奇”号显示甲烷浓度从十亿分之0.69飙升至十亿分之7.2。由韦伯斯特率领的NASA喷气推进实验室的科学家在论文中写道:“高浓度甲烷先持续了60多个火星日,而后在47个火星日内浓度突然降低,这不符合气体均匀混合的现象,而是一种一旦结束就会迅速消散的局部产物。”甲烷浓度短期增加并不表明这种气体是从冰下的火山堆积物中释放出来的,而且似乎也不是来自土壤中气态甲烷的释放。NASA的科学家指出,‘甲烷生成’可能是解开谜团的一个答案。”

  我认为,“好奇”号探测器在火星上发现甲烷气体,有力的佐证了《孙吴陨石—生命的摇篮》文中所阐述的火星或彗星中存在矿生菌类微生物体的论点,具体分析如下:

  一,首先,孙吴陨石中的主体部分为火星岩石,我在《卵石状砾岩结构》一文中已有详细阐述。这些火星岩石显然是来自火星上最大的陨击坑—盖尔陨石坑,那里曾经是亘古时期河流冲刷而成的古河床,由鹅卵石堆积而成的沉积砾岩结构与孙吴陨石岩体完全一致,氧烷水体的滋润是孕育生命的温床。“好奇”号火星探测器正是在盖尔陨石坑区域内的反复探测中发现甲烷气体的。

  二,其次,已知地球上95%的甲烷均来自微生物有机体的活动,可见甲烷的产生与活性微生物体密不可分,两者之间存在必然的联系。《生命的摇篮》文中披露的出自火星盖尔陨石坑的孙吴陨石岩体内所呈现的矿生微生物活动摄食痕迹,有力的证实了火星盖尔陨石坑区域内的确存在原始菌类生命体的真实性,而“好奇”号火星探测器在盖尔陨石坑区域所测得的甲烷气体又反过来证实了出自这一区域的孙吴主体陨石内存在生命遗迹的必然性。两者互为补充,互为印证,科学的探索与论证在这里得到最好的体现。

  三,再则,“好奇”号探测器在火星上测到的甲烷气体,证实了火星上至今仍存在活性微生物体的事实,这是一个令人振奋的信息!同时也揭示了当初火星在遭到天体重击并形成巨大陨石坑之际,被撞飞而脱离火星引力的岩石碎块中,活性微生物体的活动尚未完全中止,只是在随后的星际飘流环境中,岩体内的生命火花才逐渐熄灭而归于沉寂。

  四,对于“好奇”号探测器所发现的火星甲烷浓度时高时低的怪异现象,我在此谈一下个人见解:由于火星的生态环境严酷,因此,火星生物历经数十亿年的生存繁衍,仍未脱离单细胞体的原始生命形态,但从生物进化角度来看,必定演化出了与恶劣环境相适应的生存能力。正如地球上一些因各种原因而周期性休眠的动物一样,火星上的微生物—矿生菌类也应该在漫长的生存考验中进化出为应对诸如氢氧元素缺失而水份日益稀少、宇宙辐射强烈、气温酷寒等严峻条件下的自我保护机能,而周期性休眠无疑是最好的应对方式。这样,火星微生物既能在维持生存繁衍的前提下进行必要的摄食、代谢活动,又能为避免在严酷环境中过份消耗体力伤及自身而适时转入休眠状态,如此可及时调节恢复菌体机能,并为下个周期的取食活动重做准备。因此,菌群在活动周期呼吸代谢功能旺盛,吐出的甲烷气体浓度必然上升,而在休眠周期菌体呼吸代谢功能减弱甚至停止,甲烷浓度自然下降。以上仅是我的推测。

  “好奇”号探测器在火星盖尔陨石坑区域所发现的生物排放甲烷云团进一步印证了来自火星盖尔陨石坑的孙吴陨石生命遗迹标本的真实性与珍贵性,这无疑是探索地外生命征途上的一个里程碑。不管人们愿意与否,孙吴陨石上的重大发现终将载入人类探索研究陨石大事记的史册之中。